“你给我喝了什么!”
“你觉得会是什么?”时暝反问。
“你个疯子!疯狗!你给我去死……”景倾歌嘶哑的怒吼着,身体里不断涌上火热,如雪般剔透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
“景倾歌,我说过了,真正疯的人是季亦承。”
“他没有!他只是生病了!”
“看样子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时暝声音里的笑意渐渐冷了下去,“你知道季亦承为什么会人格分裂吗?”
景倾歌浑然一惊。
为什么……
……
很久,空气变得冷却,那股太过诡谲的气息终于消失了。
床侧,景倾歌瑟瑟发抖的蜷曲着身子,瞪大的眼睛再无丝毫转动,耳边,不断的重复时暝最后说的那段话。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季亦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