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浑身一震,就像突然被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了脖颈一般,控制不住的发抖,从身体里腾出惊惧的恐慌来。
“果然是你,是你下的毒……”景倾歌一瞬间脸色煞白,“是你下的毒……”
“你们不是早就应该猜到了吗?”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什么时候……!”
“这个很重要吗?”时暝讥诮的笑声变得更加嘲讽。
景倾歌嘴唇都乌黑了,死死攥紧的小手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都给扯破,指骨关节泛着青白,忍住眼睛里蓄满了的眼泪,骤然一喝,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
“时暝,你个疯子!解药!给我把解药拿来!!”
“哈哈哈……”电话里,男人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竟然都笑出声音来了,旋即冷冷道,“真正发疯的人,应该是季亦承才对。”
……
“你……如魔咒似的渗透过来,景倾歌几乎都窒住了呼吸,骤然死死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