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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亦承气结了，在她嘟着的小嘴上狠狠啄一口，

“你个蠢妞儿，是求和公式啊，求和！”

景倾歌倏尔一愣，好像没有听懂季亦承刚刚的话似的，整个人都一下子呆掉了，小脸迷茫的望着他。

首项加末项的和乘以项数除以二，求和……

蓦地，明眸怔落，如流星划过。

季亦承长臂一揽，勾住了她的腰，又稍微上前一步，将她宠溺的圈在自己怀里，仿佛在她的周身画地为牢，此生难逃。

“小坏蛋，对不起。”

他温柔的声音如此清晰在她的耳畔响起，穿透耳膜，更深刻的落在了她的心上。

景倾歌似是恍然的眨了眨眼，杏眸里轻轻漾了一层薄薄的热气，闪烁着璀璨如明珠的光。

他是在跟她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