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霁：“哪有人会先亮底牌。”

吴沫韩反驳，“那起码要让对方有信任的保证。”

吴沫韩言之有理，陆伟明并未说专家是谁，万一那专家不是专家，或者根本不存在，她岂不是傻乎乎地帮了陆伟明。

眼前的女孩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程霁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吴沫韩：“程总，M国的威廉姆教授你可曾听说过？”

威廉姆是M国的权威心脏外科专家，对于先天性心脏病有着他独特的治疗方法，自十二年前开始治愈的第一个人开始，他的地位就已经不可撼动了。

十二年间他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做手术，身体已经不容许他在这么超负荷的工作下去了，所以他渐渐有了一天四台手术的接诊量。

近些年从四到三到二再到一的数量，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做手术了，全心全意的教学。

程霁当然知道他，若是他为程程诊断，出治疗方案，为他手术，程程真的有可能会摆脱痛苦。

程霁弱弱地问着，满脸的不敢相信，“你能联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