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乔征出事,有人说其实是他被林洵友诬陷了。”
顾璟行:“你的意思是,乔征身上带着林洵友的罪证。”
谢继白打了个响指:“且这东西可能还在。”
顾璟行接口:“所以,那个失踪的乔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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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继白点点头:“可惜这份笔录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持,当年警局看到以后认为是臆想,没深入调查。”
顾璟行忍不住喃喃一句:“可惜了。”
“是啊,谁说不是呢。”谢继白因为顾璟行最近接连的不对劲,也对林家生出了许多不好的猜测。
看到这番言论,虽然知道调查到底林家未必不无辜,但心底还是忍不住生出一种不同的声音。
——当年的乔征,走得太可惜了。
...
靳倾舟走进病房,就见乔安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看什么呢。”靳倾舟放下手里的袋子,拿出几盒果切,“吃一点?”
乔安看向他:“靳叔,顾璟行来过了。”
靳倾舟拧眉:“来找你的茬?”
乔安摇头:“他……说以后不会再碰我了。”
“好事。”靳倾舟递给她一盒西瓜,“想让林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法多的是,何必选顾璟行这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
乔安咬咬嘴唇。
靳倾舟看她那副表情,挑眉:“怎么,你假戏真做,对顾璟行动心了?”
“当然没有!”乔安嘴硬道。
“那你可惜什么,”靳倾舟剥了颗龙眼放到嘴里,“你认识一个叫秦逢云的人吗?”
乔安一愣:“你怎么也知道这个人?”
靳倾舟:“也?”
“顾璟行今天也问我认不认识,这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