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看那个包袱了,不过爹爹说过,不经过别人允许是不可以动人家的东西的。
林远不捣乱后,林玉兰才开始问起家里人关心的事。
“如何,县试可过了?”
县试不比府试和院试,不会通报乡里的,所以她们都不知道林锦鲤到底过了没有。
见林父和苏夏也看着自己,林锦鲤也不卖关子。
“过了,娘,我还是甲榜呢!你女儿厉害吧?”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能过,没想到竟还是甲榜,不错,也不枉你天不亮就往镇上跑。”
林母对女儿的自卖自夸选择无视。
林父和苏夏听林锦鲤过了也一脸高兴。
林锦鲤后面一年多,经常天不亮就往镇上去。
特别是冬天的时候,他们看的都心疼。
林父偷偷抹了不少眼泪,要不是自己妻主不让,他早不让女儿去受那份罪了。
苏夏也是,每次给林锦鲤做鞋他都把鞋底做的更厚、更软一些,生怕她走路太多脚疼。
几个人说的差不多了,林远就抱着林锦鲤买的那些礼物来了。
看见给他买的那个小牛更是爱不释手。
把他会的好听话给林锦鲤都说了个遍,嘴甜的不行。
林父和苏夏拿着发簪,嘴上说着破费买这些个做什么?木头棍子又不是不能用这样的话,脸上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
苏夏的娘是木匠,这样精细的并不是做不出来,就是从没做过。
倒是林母,看见林锦鲤给她买的戒尺,眼神一言难尽,这么板扎打一下很疼吧?
“娘,你不喜欢吗?”林锦鲤一看她娘的表情赶紧就问。
“怎么会呢,我倒挺喜欢的………”就是你确定村里的孩子们会喜欢吗?
“那是什么?”林锦鲤不明所以的追问。
“没什么,就是这材料挺不错。”林母干笑道。
好吧,女人心海底针,在哪都差不多,她是看不透自己老娘想什么。
苏夏和林父把发簪收好,林父问林锦鲤
“吃饭了吗,没吃爹和你相公一起去做。”
“爹,我之前吃了,你们不用忙活,等二爹爹他们回来一起吃晚饭。”
“那行,要饿了跟你相公说。”
说完就说又要去喂猪了,家里前几天又捉了三条小猪。
一会儿就得喂,一会儿就得喂,不然就打架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