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光线过于昏暗,他无法看清外面到底是谁。
秦忌刚拉开帐篷门,就发现权肆拿着匕首。
寒芒乍现,刀光森冷。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权肆默默将匕首收了回去,“不好意思,条件反射了。”
拿过打火机,点燃一根火烛。
狭窄的空间里,光线瞬时亮了不少。
“你能有这种反应能力,我很高兴。”秦忌走进来,重新拉上了帐篷的门。
“在任何时候,都要这样。”男人在他身边坐下,继续说,“人心都是险恶的。”
权肆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不禁联想到了他后背交错纵横的伤疤。
权肆伸出手,指尖抚过他的后颈。
秦忌被他弄得有点痒,偏头望着他,“怎么了?”
“我想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一些什么?”权肆看着他,语气很轻。
秦忌略微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忽然这样说。
他神色平静地回握住权肆的手腕,将他的手移至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
这场面,倒是活像一只外表强悍却主动向主人索爱的大型犬。
脑海里萌生的这个念想虽不说完全贴切,但还是很形象的。
借着视野的死角,钻石二百五美滋滋地藏在枕头下,看着两人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