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确实是实话,放眼整个兽世,只会钟爱于眼前一人。
俗话说得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一旦认定这个伴侣,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权肆主动问出心中疑虑,“有个事我想了好几天,一直不明白。”
“你说,我在听。”秦忌摸了摸他的脸。
“我上次派墨栏他们四个去胥孤的领地探查情况,太顺利了。”
这也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想通的一件事。
有一处疑点,那就是他手下潜入的时候,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危险。
按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都没明白。”权肆看着他。
秦忌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说这句话的意图。
做得这么顺,那就说明在暗处很有可能有人在帮助。
秦忌见他一直想知道答案,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一声略显无奈的叹息。
“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他摸了摸权肆的猫耳,“我确实从中插手了。”
“但你不用太担心,我没做很多,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你的事更快地办成。”
“一直没说,也是因为觉得没必要特意拿出来说,就好像是带着目的一样,我不想。”
他不想那样,不想让权肆觉得他接近自己好像是别有用心那样。
“我就知道。”权肆紧皱的眉头总算舒缓开来。
他其实心里早有猜测了。
会不会是秦忌在暗中帮助,现在亲口听对方说了,他才知道,确实如此。
从秦忌对他将情感宣之于口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背后用自己的方式去帮他。
“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就是先解决了他那边比较难缠的几个人,那几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这样的话,剩下的一些小喽啰交给权肆这边处理就会容易很多。
到后来胥孤被杀,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也就说得通了。
如果没有秦忌从中帮衬,可能事情会比想象得要棘手得多。
“谢谢你,”权肆突然凑到秦忌的下颚处吻了一下,“阿忌。”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直呼对方的名字,而是所谓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