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得不把他和无情冷漠的死神联想到一起。
五分钟不到的时间,盛休绝的嘴唇就变得毫无血色,脸色白的吓人。
一看就是将死的模样,命不久矣。
可他偏偏还存有侥幸心理,想着抓一个空档挣脱开两人的束缚。
可他到底是忘了,权肆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他的身后一直有某个人在默默守候着。
在任何时刻,对方总是将他放于第一位。
盛休绝的手刚准备有点小动作,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禁锢得动弹不得。
只见他身上浮现出丝丝缕缕的红雾,色泽妖冶,透着一股骇人的沉沉死气。
红雾看似轻薄,实则力大无穷,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在其中,手指也被死死压制。
权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忌。
只见后者指尖微抬,那雾气的源头正是来自于他。
而他看过去的时候,男人也正好在看他。
毫无征兆的四目相对,虽然相顾无言,彼此的心中却极有默契。
不用说也明白相互的心意。
他就知道,忌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他可以完全放心地将脊背交给对方。
因为他知道,忌或许在外人面前是至高无上的上位者,可在他面前不是。
忠诚于他,也只对他如此这般。
“盛休绝,”黎痕从腰间掏出一把短枪,“你身上的疤痕怎么来的,自己心里清楚。”
他用枪拍了拍对方还算俊美的脸,可后者此时是真怕了。
在死亡临近的时候,其他任何事情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盛休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时候我们不应该拿你开玩笑的,你就原谅我吧...!”
“我给你跪下来好不好?你饶了我,什么奖金我也不要了,让我活着出去就好,求你了!”
他想下跪,却觉得身上仿佛压着千斤重。
膝盖无法弯曲——
“怎么来的。”权肆对于这个话题似乎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