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一人。
“我是,”忌抓住他的手腕,还坏心思地蹭了蹭自己的脸,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漂亮的公爵,“我是你的狗,一条疯狗。”
“哈啊...”权肆被他的此番行为弄得很是受用,眼底染上欲色的兴奋,他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8点10分。
接着,他二话不说地伸手抚上男人的后脑勺。
唇也堵了上去。
和忌相较而言,权肆没那么恋爱脑。
不过他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表面上不说,不代表他不会想念。
这几天虽然事情繁多,可是闲下来了,脑海里还是会浮现某人的脸。
果然。
还是动情了。
权肆这次主动得很,倒是让忌有些手足无措。
权肆咬了一下他的唇,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刺激着两人敏锐的嗅觉与感官。
也让忌的大脑一下子清明了不少。
权肆挑了挑眉,和他分开了些,“手是不会动?放我腰上。”
他唇上还沾染着妖冶的血渍,额前几缕长发垂下,衬得他像一个刚吸完血的血族。
还是那种特别年轻俊美的血族王储。
忌看着他的唇。
那娇嫩之色让他喉咙干涩不已。
他的手抚上权肆的纤腰,将人一揽入怀。
两人一度来到床边,最终,忌坐了下来,将权肆拢在自己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周遭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唯有眼前的彼此徒留温存与色彩。
忌一边和权肆接吻,一边冷眼扫视着角落处正捂着眼睛(但没完全捂)的某只小仓鼠。
察觉到某个大佬冰冷的视线,钻石二百五选择装死。
它两眼一翻,假装晕死了过去。
刚闭上眼睛,它就感觉自己不对劲。
那股强大的干扰又出现了...
钻石二百五原本只是打算假睡的,结果被这么一弄,困意渐渐袭来,它真的睡了过去。
8点30,两人终于算是分开了。
不过呼吸倒是不怎么稳。
权肆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你的吻技有进步。”
看来他之前的调教和引导起了作用。
忌望着他,在他眉心又落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