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柔看着骤然从自己眼前离开的几人,她竟愣怔了好半响,都反应不过来。
这四个女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声喊、一起身,就走了。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她们都没有看到吗?也没说让她一起去,连句托口的话都没有,真是太可恨了!
她就多余得那么明显?透明得那么明显?
方静柔气急,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用脚狠狠踹了茶几一脚,茶几纹丝不动,但她的脚却被揣得生疼。
她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忙不迭的又跌回到沙发上坐下,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站起来。
这个时候,方静柔完全不知道该去哪儿?司震南那个老男人,一大早就没了人影,他什么时候从自己房间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方静柔拿出大衣外套口袋里面的手机,点出司震南的名字,一个电话直接就拨了出去。可手机铃声响了又自动挂断,响了又自动挂断,一连好几个电话,司震南都没有接。
这下,方静柔觉得,有一股鬼火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烧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失控。
司震南现在哪有时间接她的电话啊,他正躺在某小诊所的床上,确切的说是专治各种男性疑难杂症的诊所。
他小腹下面,基尔上面一圈扎满了银针。
身下的床单,头下枕着的枕头,发出了浓重的恶臭味,几欲让他恶心得快要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