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墨刚才那样说她，那样说她的孩子，她一颗心恨得生疼，让这个老太婆吃点苦头，也好。

不然，她那张嘴臭，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更伤人的话！

傅芷墨就那样被举在半空中，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十秒钟……二十秒钟……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分外绵长，直到过了一分多钟，司夜霆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见司夜霆不肯松开自己，也不收紧手指，傅芷墨的身体停止挣扎，她嘴里冷嗤，“呵！就是只纸老虎而已，我量你，也不敢杀我！”

上官凝雪直接扶额，她这个外婆还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司夜霆不杀她并不是不敢，只是场合不对，还有在场的人也不对。

要是换成其他场合，或者换一批人在场，司夜霆肯定会毫不迟疑的扭断那副苍老的脖子。

司夜霆冷笑，他将人举到自己面前，声音很小，却带着噬骨的寒意，“我不敢？！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当着我家人的面，你这条命我暂时给你留着，但你若再敢跑到我家人面前来乱吠，你看我，敢不敢杀你！”

“哦，对了，你不想要回上官凝霜吗？我掀了她的头皮，断了她的四肢，剜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头。把她做成了人彘，送去T国的地下黑市，供人观赏了。你派人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她。”

……

傅芷墨的神情终于露出了一抹惊恐，她颤着声音道，“不可能！你不敢！她是我上官加的人，你不敢那么对她！”

司夜霆再次冷笑，这次他并没有控制音量，“我说过，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她想要我心尖宠的命，我没有直接要她的命，算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