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恶臭味确实闻不到了，但她冷得简直无法忍受。早知道是这样的清洗，她还不如穿着带着尿骚味的裤子。那样，至少身上的大衣还能御寒，她现在湿了个透心凉！

上官凝霜的身体僵硬在地上，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又冷又饿，这种感觉是她二十五年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当然，她现在可想象不到，三天前，陆无双也被他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过，而那时，陆无双的身体完全浸泡在冰水里。

……

司夜霆姿态慵懒，声音像是裹携着冰雪，“上官凝霜，又饿又冷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样对待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上官凝霜压抑着心底的慌乱摇了摇头，“夜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次，我会离你们的生活远远的，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司夜霆薄唇微勾，“十九！”

“是，老大！”林十九当即会意，走过去抬手，对着上官凝霜就是一巴掌。

‘啪！’

林十九是特种兵出身，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上官凝霜的脸被扇到一旁，口中血腥气息蔓延。

林十九看着满脸惊恐的上官凝霜，沉声开口，“女人，当着我们老大的面，把你做过的事老老实实交代一遍，除了绑架我们夫人，你还做过什么？”

突然，他加重了语气，声音冰冷，“否则，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惨烈！”

上官凝霜心神一凛，看向沙发上的司夜霆，她嘴唇嗫嚅着开口，“没有，绝对没有！陆无双那个贱……陆无双也不是我绑的呀，是有人送到我手上的。”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颤颤巍巍的开口，“真不是我绑的她，夜霆，是你母亲，还有她外面的野男人绑的。他们准备杀了陆无双，我的人及时出现救了她们一命。”

“你不能这么对我，真的！我没想过要她们的命，我就是想给她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尤其是，陆无双，我没有动她分毫啊，她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