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天摆摆手，“都退休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退休老头，别那样喊了，就喊我司老或者老首长就行！”

卡顿了几秒，副官从善如流的颔首回应，“好，老首长！”

……

M国，一套简陋的住宅里。

上官凝霜看着面前的电脑，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关于陆无双的新闻。

她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司夜霆手下的人也不过如此嘛。他一离开，其他人也就是一帮废物。

陆无双的新闻都霸占热搜榜前几名的位置五六个小时了，除了刚开始的一两个小时有一些波动外，现在毫不变化。

倒是下面的评论条数不断蹭蹭蹭的往上涨，短短几个小时，评论的总数已经上亿了，看来，她那点小钱没有白花。

只花了不到千万，就能让那个贱人声名狼藉，还真是大快人心！

她倒要看看，这样名声尽毁的女人，就算司夜霆不嫌弃，司家那样的大家族会不会嫌弃？那个小贱人还能不能进司家那样的豪门世家？

想到陆无双只要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就会被人指指点点，上官凝霜的心情就无比的畅快。

当然，她更畅快的还是尽早了结那个贱人的命，她不能给她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