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霆好想俯下身，狠狠咬上去。

可看到女人染上醉人胭脂色的小脸上，有大滴大滴的晶莹滚落，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心里那些旖旎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他用手指轻轻去擦拭，女人脸上的泪珠，动作看起来又笨拙、又慌乱，只是不难看出其中的小心翼翼。

司夜霆轻声诱哄，“陆……陆无双，对……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不要哭了，乖，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女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感受不到他的歉意，泪水在脸上有泛滥成灾的迹象。

司夜霆更加紧张了，他慌乱扯下陆无双胸前的衣服，将她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嘴里一个劲的道歉，“真的，对不起，我就是一时没忍住，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的了。你相信我，乖，宝贝，别哭了。

“只要你不哭了，你想打我、骂我都好，我保证不还手。乖，听话，别哭了。”

陆无双的声音带着哭腔，终于出声，“你混蛋。呜呜呜……”

“对，我混蛋，我该死，你不要哭了，乖。”司夜霆的声音里，满是歉意和慌乱。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着了什么道，又或者是走火入魔了，一再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惯常的冷静自持、淡漠疏离，在小女人面前全都成了摆设，甚至连摆设都不算不上，简直就是虚无。

此时的司夜霆，那里还有平时的那股子霸道冷酷、高冷禁欲。

完全就像一只犯了错的二哈，一副被主人训斥后，摇尾乞怜，等着主人原谅的舔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