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转头一看，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子正朝他走来。

“您是……姜总？”男子试探性地问道。

姜明微微一笑：“没错，正是在下。”

“哎呀，姜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孙总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活像一只偷吃了鸡的老狐狸。

他伸出油腻腻的手，想和姜明来个“友好”的握手。

姜明却只是微微一笑，把手插在口袋里，完全没有要和他握手的意思。

“孙总客气了，我就是随便逛逛，学习学习。”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学习？姜总说笑了，您现在可是业界新星，有什么好学习的？”孙总皮笑肉不笑，语气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仿佛在说：“就你也配来我这学习？”

“哪里哪里，孙总的经验丰富，我当然要好好学习一番。”姜明依旧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尤其是在……如何快速地让产品下架这方面。” 他特意加重了“下架”两个字，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货架上积灰的产品。

孙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周围的顾客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空气中充满了八卦的味道。

姜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顾客的反应，以及货架上的产品。

他发现，孙总的产品包装虽然精美，但产品本身却缺乏创新，而且价格偏高。

难怪销量惨淡，积灰严重，这简直就是大型“滞销展销会”现场。

“姜总真是幽默，”孙总干笑了两声，试图掩饰尴尬，“我们的产品可是……”

“可是什么？”姜明打断了他的话，拿起一盒孙总的产品，仔细端详着，“这包装，看着像那么回事，但这成分表……”他摇了摇头，将产品放回货架，“孙总，时代变了，现在消费者都精明着呢，不是靠包装就能忽悠的。”

孙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他强压着怒火，说道：“姜总，商场如战场，各凭本事，我们走着瞧！”

“好啊，我随时奉陪。”姜明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门店，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孙总，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