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硕鼠并没有出现。

罗阳洗了个手,掏出一袋面包,慢慢吃着,心中默默数着数。

面包吃完,罗阳把袋子揉成一团“你们老祖没有动静,那你们就没有用了”,他把雨靴放到地上,对胡蜂喊道:“开饭了”,解下一只老鼠,用脚踏着它的身子。

胡蜂爬出来,拳头大小的身子与这只老鼠大小相仿,它直接爬到老鼠头上,张开锋利的口器开始撕咬,老鼠凄怯地发出求救声,最终被胡蜂把脖子咬断,罗阳松开脚,它慢慢吃着生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罗阳对另一只老鼠说道:“你要不再叫一叫你们老祖?”

三只老鼠一齐吱吱叫唤起来,声音尖锐,并没有任何回应。

罗阳惋惜地对他们说“可惜了,怪你们老祖吧”,说罢扬手射出三根松针,直接射穿三只老鼠的头颅。

洛阳继续点着一支蜡烛,闭眼假寐。

夜深的时刻,又来了一些小鼠,从神龛下偷偷搬地上的粮食,罗阳自是乐得继续练飞针,只要哪里有轻微的声响,甩手就是一根松针。

当罗阳最终闭上眼睛真正睡着,躲在鼠洞里面的一众老鼠再没出来一只,只是远远遥望地上的粮食。

天亮后,罗阳找来几块木头,用开山刀劈开,拿着钉子和木片开始堵老鼠洞。

上次清点的时候他发现了13个,这次老鼠聚集在一起,已经有了三十多个。罗阳将每个房间的鼠洞只留了一个,其余的全部都用木片堵上,钉好钉子,毫不在意脚边逃命的老鼠。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罗阳继续拿着松针,开始一间间的房间闭眼扫荡:听音辨位、听风辨位、听音辨数、听音辨姿态……

纯粹的练手,纯粹的碾压,纯粹的击杀……

罗阳无情地收割着大大小小的老鼠的生命,松针用完,便稍息片刻,继续到屋外的路边捡起大把。

一个白天,射杀了八十四只老鼠,射伤了二十五只老鼠,罗阳把死老鼠再挖一个坑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