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樱深深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她的手指抖动地厉害,她很怕韩慕初知道特里梅因死亡的真相。
“用你的脑子,把江珂言给我找回来。”赵临傲垂眼看向跪在他面前的胡樱,声音又冷又硬:“我要她的血,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胡樱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她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口中不断地重复同一句话。
“要是十天之内见不到江珂言,你知道后果。”
赵临傲整个身子侧转了过去,不再看她,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过了良久,他才开口缓缓说道:“尽心服侍我,毕竟现在你还有这一点用处……”
胡樱跪爬到了赵临傲面前,开始新一轮罪恶的沉沦。
早晨七点,江珂言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仔细回想着断片之前的事情。
就算是想到脑袋发热发痛,江珂言也没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她是怎么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的。
“搞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江珂言起身的同时,发现自己的脖颈处贴着一片膏药,沁着丝丝凉意。她伸出手指摸了摸其他酸痛的地方,无一例外都贴上了膏药,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浴室间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她飘到外太空的思绪,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在坐起身的同时,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了一套真丝睡裙,并且非常符合她的身材,就像是量身定制一般。
江珂言满脸疑惑地环顾着四周,别墅内部装修豪华,铺着华贵的大理石地板,墙上挂着的油画看起来是上个世纪的作品。
复杂多彩的灯饰透着冷冽的光,从高墙投下柔和的阴影。尽管内部装饰豪华,但却无法掩盖房间中的压抑和寂寥。
“这难道又是他在意大利的房子?”江珂言狐疑地打量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上面描绘的是花卉和树木的场景,在光影交织下显现出有别于别墅整体的生机与活力。
浴室的水声依旧作响,江珂言从小是个节俭的人,她受不了有人浪费资源,尤其是水资源。
“韩慕初这混蛋是忘关水了吗?可真是无情的资本主义家……”
江珂言骂骂咧咧地冲向了浴室的门前,皙白的手指用力转动着门把手。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浴室的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