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什么好掰扯的了!事明摆着,待会儿我跑一趟派出所,把事原原本本上报,明天再递到街道办,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游街,批斗。还有贾张氏,你这敲诈勒索的行径可够恶劣的,数额还不小,这事我也得一并捅到派出所去!”
李年的声音冷得像三九的冰碴子,在屋里嗡嗡作响。
秦淮茹一听,“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泪如雨下,哀求道:“李主任,您千万不能这么绝情,要是这么干了,往后我在这世上还怎么活哟!”
贾张氏一听要进派出所,吓得浑身一哆嗦,那比劳改还可怕呐,她连劳改的苦都受不了,更别提蹲大狱了。
当下,贾张氏也顾不上体面,在地上撒起泼来,又是打滚又是哭嚎:“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有什么错,凭什么抓我!老天爷,你开开眼,快把这欺负人的李年给收了吧!”
李年一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怒喝道:“你给我闭嘴,再胡咧咧,我告你宣扬封建迷信,罪加一等!”
贾张氏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立马噤了声,身体抖得像筛糠。
就在这时,刘海中眼珠子一转,看准机会,往前蹭了一步,清了清嗓子,陪着笑说道:“李主任呐,我有点想法,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年抬眼,目光像刀子似的在他脸上刮了一下,微微点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大家时间都宝贵。”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屋外众人也都憋不住,捂着嘴偷笑。
许大茂更笑得前仰后合,心里直呼痛快:让你刘海中平日里总端着,这下可好,碰钉子了吧!
刘海中闹了个大红脸,脸上一阵白一阵紫,像个熟透的茄子。
可一想到这是个刷声望的绝佳时机,咬咬牙,把那股子羞恼强压下去,开口说道:“李主任,我寻思着,这事要不再斟酌斟酌?毕竟关乎我四合院的名声呐,真要是捅出去,传得沸沸扬扬的,我院年底评先进可就彻底没戏了!
您虽说年轻有为,可有些事,还得多考虑考虑,得顾全大局不是?”
说完,刘海中挺了挺胸膛,一脸得意,自觉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既在众人面前露了脸,又打压了李年的风头,还不得让大伙对自个儿刮目相看?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落地,院里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傻柱和秦淮茹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狂喜,仿若抓到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