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安郡王府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曾川去了一趟西南也没有收获。高岑最近几日都不见人影。

“西南无碍?”

宋隐的话是疑问。

“是啊!这两年都开始休养生息了,带着军镇里的百姓们种蔬菜了,”曾川又确定了一次,“嚯,那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宋隐蹙眉点点头。

曾川凑近疑惑道:“您最近甚少过问那边的事情,若是宋则想要借着西南驻军的由头说您要起兵谋反,或是有意割据,也没有什么证据啊。”

驻守在西南的六万人,是宋隐手里最后的兵马。

林牧从树上跳下来,吓了曾川一跳。

“西南那边小林子带兵如何?”林牧围在曾川身边绕了一圈,“可还听话?”

“不是吧!”曾川微张着惊讶地嘴瞧着林牧,“林培是林姑娘的堂兄弟,你居然怀疑他和宋则那个匹夫里应外合要构陷咱们王爷谋反?”

林牧结实地在曾川后背拍了一巴掌,“你小子想什么呢!我可没说过这个话。”

“那你这么问?”曾川白了一眼林牧,又向宋隐道,“王爷您瞧这小子已然是无法无天了!我建议将他捆在树上晾个两天长长规矩。”

林牧扬起嘴角绕到了宋隐身边,“王爷,没人会蠢到主将在永安坐镇,然后调西南的兵千里迢迢地来谋反吧?”

“你这是在问我?”宋隐斜了一眼林牧。

林牧瞟了一眼曾川,猫着腰一屁股坐在了宋隐身边,“老曾那脑子又想不清楚这个事情,自然是问你了。”

曾川“切”了一声,闪身将林牧伸手要够到的茶杯捏在手中,将一杯的茶泼了出去。

“林牧的狗嘴太臭了,不配用茶杯。”

宋隐无奈一笑,继续回答林牧方才的问题。

“确实没有人会这么蠢啊。”

曾川挠了挠头,拽住了林牧的衣袖,“那王爷派我去西南干什么啊?”

林牧拽过自己的衣袖,“我嘴巴臭,不敢说话怕熏死你!自己去问王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