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和白应卿悄悄约在一起商量事情?”

于景瞧着宋隐一脸醋意的样子,不禁打趣道:“说起来还是和你私会得比较多。”

“糟了,”于景眉头一蹙,“那黄书岚不知道为着她背后的人探了多少消息去了。”

“这就不怕了,我们那么多秘密都在醉春烟里,又过了那么多日子,要是黄书岚真的透了出去,那么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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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沉思了片刻,“又或许是她背后的人无心和我们为难呢?”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宋隐弯着眼眸望着于景,“又或许醉春烟就只是普通的酒楼,真正有猫腻的就是宅子里那些女子呢?”

于景盯着宋隐红润的唇珠失了神,抬头见他正垂着眼眸看着自己,忽有些不好意思,随手端起茶盏抿了口。

“吃饱了?”

“嗯。王爷秀色可餐。”

宋隐暗笑着将于景的羞涩收入眼底,托腮瞧着她,“又来招惹我,现在你不方便,我先记着。”

……

棋盘前,檀香袅袅起。固安郡王妃落了最后一子,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瞧瞧吧,”她往边上瞥了一眼,“王爷您瞧,那小姑娘多有趣。”

宋则迟疑着拿起了画像,上面印着阿本为春燕画的像。

“广平郡王府前些天丢了的小姑娘,祖芳,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固安郡王妃拿着手指点在宋则手中的画像上,“广平郡王府为找这个小丫头都急疯了,想必是大有来头吧。”

“你想拿这个做文章?”

固安郡王妃冷冷一笑,“若是这女孩是暗探遗后,或是什么逆党遗后,那广平郡王府该当何罪?”

宋则轻笑着将画像放到一边,也歪在椅子上,“宋则不会通敌的,靖顺帝也不会相信他通敌。于公,靖顺帝给他的够多了,于私,他和戎人也好土厥人也好,可是血海深仇。”

固安郡王妃紧了紧下颌,抬眼盯着宋则咬牙道:“那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宫里的人是该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