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过了一秒,还是一个世纪。
我在一个永无黑暗的世界中心,居然看到了一个盘腿打坐的黑袍人。
我一靠近,黑袍人就掀开了脸上带着的鬼面具,露出了一张与我七成相似的人。
黑袍人看了我一眼,笑着打招呼。
“你又来了,这都是死了多少次,让我想一想,唉让我算算!”
他仿佛是在开玩笑,伸出五指,一节一节的算。
“我应该说是你还是说我呢?刚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不小心把我摔在地上,头朝地,脚朝天,脑袋都开了个瓢,这算是第一次,而第二次,那个老不死的认为我不是他儿子,把我扔在锅里煮,当时都熟了,大黄都馋了。第三次……
第十次我在湿手的同时手贱去摸了插板,三十七次,十岁的时候,人家给的糖,是一种邪术,一块一年的阳寿,结果你他妈的偷了两大包,艹……这最后一次我就不说了,叫你干啥啥不干,不让干啥,你全都干了,我这辈子怎么这么蠢呢?我真他妈服了!”
他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暴躁,忍无可忍之下,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揍,然后…他脸上也出现了相同的伤势。
可能是对我无奈,他摆了摆手,意思是让我赶紧滚,我也是比较听他的话,毫不犹豫起身就走。
不过走了两步,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着他,一副理所应当。
“喂,你就不给点我东西吗?”
“滚!”
重新戴上面具的黑袍人,背对着我回了一个字。
鉴于他的声音大,我从心的回了个哦!
随着我向前走,前方出现了一个很庞大的诡异符文大门。
刚迈过大门,脑袋中多出了一堆陌生记忆。
而记忆的第一幅画。
那是在一个很庞大的宅子,宅子的布置都是喜气洋洋,到处都是红灯笼,红绸缎,似乎是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