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问！”沙瑞金呵斥道：“要是问不出来，你今天就给我一直问!”

程度哭丧着脸，拿起电话开始一个个的拨打。

钟正国极度不耐烦地看着程度，在程度拨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

“行了行了，联系不上就算了。”

程度闻言，顿时如释重负：“谢...”

然而他第二个“谢”字还没说出口，钟正国接下来的话，却令他脸色大变。

“警卫，把这个人给我带走，带到检察院开始审讯！”

此言一出，程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大叫道：“等等，钟书记，我犯了什么事你要抓我？”

钟正国冷声道：“犯了什么事？你要问你们祁厅长犯了什么事。”

“我在汉东呆了也有一段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程主任是祁同伟的狗腿子，整天形影不离？你不知道他的行踪，说出来鬼才相信！”

“给我带走！”钟正国再次命令道。

程度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惊恐和绝望。

他无助地看着沙瑞金和高育良，声音颤抖地喊道：“沙书记，高书记，我...我真不知道祁厅长在哪，我真的没犯事啊！！”

沙瑞金皱了皱眉，向钟正国说道：“钟书记，咱们现在的形势，要注意一下言行啊。”

他的话语间，有意无意地在提醒钟正国，你还处于d内警告的处分当中呢，做事不要太过火。

钟正国经过提醒，也冷静了下来，暂时收敛怒火，命令身边的警卫退下。

随后，沙瑞金转头对程度说：“不过，钟书记有一点说的我很认可。”

“整个省厅，恐怕只有你知道祁同伟在哪。我也警告你，祁同伟现在涉嫌通风报信、包庇他人犯罪。如果你不交代祁同伟的行踪，我和高书记，恐怕很难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