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家被安排住在王府里一个独门小院,安逸舒适。
在书房中,王天师问了秦阳与秦小王爷的冲突之事,秦阳详细说了。
“此事有些麻烦,那秦小王爷已回京城月余。
他对此事视为奇耻大辱,不仅派人到南省追查凶手,还多次要求天师阁侦破此案。
天师阁这边早知是你做的事,便敷衍以待。
也是天师阁暗中一路护送,打通关节,这才瞒住了他们的耳目。
他秦小王爷是好色如命,睚眦必报之人,他不会放过此事!”
秦阳想不到自己率性而为一次,却给天师阁添了不少麻烦,心有歉意。
“如果此事给天师阁带来太大麻烦,倒不如我辞了天师之职,天师阁这边就不用如此为难了!”
王天师闻言有些生气了。
“此言差矣,你所作所为没错,咱天师阁当全力维护同门弟子,这是天师阁道义所在,岂会因一个什么王子而改辕易辙,此言休得再提!”
秦阳默默点头,思索片刻道:“行,但不要因为我个人的事让天师阁难做,此事由我个人来解决,天师阁不必再介了!”
王天师盯着秦阳半晌,突然笑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所有事情只想自己解决,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只可惜我当年的修为境界没你高。
唉,二十岁的出窍期,说出来谁信?
但个人力量终归有限,当年我便被撞得头破血流,你是一路顺风顺水,让你受受挫折也好!”
秦阳听他夸自己,心中有些得意。
出窍期?那是老黄历了!
……
秦王府。
秦小王爷正郁闷。
几个月前的耻辱历历在目,美娇娘的影子挥之不去,他都有些魔障了。
但他派出不少人马到南省那边,督促南省府衙追捕凶徒,却一无所获。
他又亲自去了大理寺一次,大理寺太卿答应立即受理侦破此案,现在也没动静。
他就纳闷了,他堂堂秦王爷的独子,将来的世袭王爷,就这么被白打了?
这时有个叫张钟的食客跑了进来。
“小王爷,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