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当然都站队刘奇,为他助威。
他是省散修公会的高层,基本可以代表着湖西省散修的最高水平。
至于白怀安,虽然也是散修,但他是家族子弟,不能代表散修劳苦大众。
“姓白的怎么还不来呢,莫非害怕爽约了?”
“不是没可能,咱们刘公头可是金丹后期,他明知必败,哪里敢来!”
“亏这小子仁五仁六的,早几日还办什么结丹庆典,却连咱们卢公头都没请,不把咱们散修放在眼里,活该今日要受虐!”
“……”
大伙正七嘴八舌声讨白怀安,卢成喜看到远处有人影过来。
“肃静,白公子来了,少嚼舌根!”
白怀安是富家子弟,又有背景,得罪他不值当,大伙均闭嘴,眺望白怀安的身影。
真来了,一袭紫衣,衣袂飘飘,俊秀潇洒。
白怀安相貌随母,俊美雅致,引得一些女散修捂嘴惊呼。
“哇,好帅!”
“你便是替秦阳来赴战的?”刘奇看白怀安在十丈外驻步,朗声问道。
“在下白怀安,请指教!”
白怀安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你迟到了!”刘奇收敛笑容,眸放寒光。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这不妨碍比试吧!”
“你被秦阳给坑了,一个金初期,也敢与金丹后期争锋?”艾武指着他喝道。
白怀安微微一笑,不与理会。
“不知进退,那就拔剑吧!”刘奇伸右手平举,一把玄铁剑凭空现于手上。
白怀安微微颔首,缓缓取下腰间佩剑。
他轻抚剑鞘,那宝剑竟自脱鞘。
一手持剑,一手持鞘,眸瞳收缩间,微风乍起,拂起长发飘扬。
刘奇冷笑一声。
“绣花枕头罢了,装什么装……”
“装”字未出口,白怀安脚弹处扬起尘埃草屑,他已人剑合一,他为一道白光闪了过来。
好快!
刘奇心中骇然,要施远程手段阻止他靠近。
叱!
白怀安已立于他身后三丈,剑尖上鲜血滴落。
“你,你,你为何如此之快!”刘奇右肋处有血洞,鲜血喷涌而出。
他说完话间
己无力支撑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