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真是的。如何回还不是全凭咱们一张嘴吗?她的女儿,手脚都在自己身上长着,是她要跟我们下江南,是她自己要偷偷跑出来,我们也是找遍了整个塘州,我们也很是痛心。这无人佐证的事情,还不是凭我们一张嘴。”
“就你厉害,到时你回去给你那岳父说去。”何尚书很是不屑。
“去就去,谁怕谁。快点说正事吧,说完我也好吃了睡,都快饿死了。”
何尚书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无奈的摇摇头。
“这上面修缮河道的银子就快要下来了,这两天也正在招募人手,我想着到时候你也去,历练历练,回京我也好给你在朝中谋个差事。”
“你让我去挖河沟,那岂不累死我,你就不怕绝后。”
“我看我还没有绝后,就先被你给气死了。你不先从挖河沟历练起,我怎么升你的职,我总不能明晃晃的任人唯亲。你要知道,我们可不是这里的主,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呢。长这么大了,也该吃吃苦,等吃了苦也就知道你爹的不容易了,省的整日气我。”
“我哪有气你,不就是爱拈花惹草了些,这也不是随了你么。”
何尚书听了这话,想抬起腿踹这小子一脚,又怕闪了老腰,只能抬起手,指着这畜生的脸,骂道:“你给我滚!”
何疏放看父亲似乎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逃离现场。
戚明石下山后,先是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来到陆家。问了杜明哲他走之后的情况,才去见陆县令,给他说明原委,托他照顾叶家。
从陆府出来,因着何尚书住在驿站里,戚明石便只好在离驿站不远的客栈,找了间房住下。在无尽担忧和怀念下,悠悠忽忽的睡到了天黑。
心里装着事,到点了也就醒来了。抹了一把脸,起来干活。
那些魑魅魍魉,只有借着夜幕的包裹,才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连续盯了两晚,没有动静。
第三晚,驿站里终于出现了新面孔,而且还是个女人。
这女人进来的时候,何疏放正在驿站院子里面溜达,经过了两天的休息,这人现在是生龙活虎,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