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也,被这家伙弄得魔怔了……竟然被他亲到都忘记反抗了!
时之亦你个混账、无赖!趁着昏迷都能占便宜!
白与卿几乎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就这么被某个半昏迷的家伙胡乱地啃了……似还有些微微的肿。
只是,味蕾上还残留着药丸的清苦,以及独属于某人的清冽,还伴着一丝丝莫名的微甜……萦绕在舍尖,久久不散。
竟有种说不出的旖旎,直叫人脸红心跳。
只不过,刚刚白与卿挣扎的这一小段,生生被某个不速之客,全然听在耳朵里。要知道,此刻的寒放,整个人背对着二人,面向着门,偌大的休息室,几乎是针掉可闻。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二人极劲爆的……
“时之亦,你——”
“放开!”
“混蛋!唔,你属狗的啊——”
“唔——”
这般酿酿酱酱的话,断断续续,娇娇绕绕地……直往寒放耳朵里钻,差地让某人当场石化。
卧槽!
艹艹艹——
我尼玛可不是来看你们真人表演的!有这么强塞狗粮吗?!
时之亦你个大尾巴狼!吃人家小姑娘,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嘛!
吃的这么贪婪,这么狠——
简直是——
老色胚!色*气满满!
时之亦,作为兄弟,老纸都替你臊的慌!你丫这是有多饥*难耐啊?!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现在就恨不能把二十几年的本,都一下找回来吗?!
拜托!我还在现场,还是个活人!
虽然背对着,但老纸不聋——
不仅不聋,还耳聪目明!正因为看不到,其他的敏锐,更加被激发……那些过于暧一昧、旖旎的响动,唇齿间的声音,齐齐钻入耳朵……
寒放脑子里面的想象画面,更是愈发地……生动、形象!
什么叫想象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