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十分有经验,一人抱着一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猞猁立马溜进了屋。
不一会儿,红烧兔肉炖冻豆腐就好了,整整盛了一大瓷盆。
热腾腾,香喷喷的熊油大饼也烙了一大摞,孙秀芬切成两半,放到浅子上。
酱缸黄瓜泡了好几遍水,切成碎末,拌上葱花,炸辣椒油,香油,咬一口脆生生的,特别香。
倒上一杯白酒,几个人边吃边喝,顺便唠嗑。
外边天黑如墨,鹅毛大的雪花在寒风中乱舞,不一会儿满地雪白。
屋里温暖如春,众人吃吃喝喝,说笑着,幸福的生活也不过如此。
“这么说,你老丈人同意三月份就嫁闺女了?”
李榆树还是刚听说这事儿,他一拍大腿,“那还有俩月就到日子了啊!我话说前头,席上用的豆腐我都包了,你们别提钱的事儿!”
他拿杨大海当救命恩人,总想着怎么报答一下他,如今杨大海结婚,正是机会。
杨大海夹一筷子兔肉放到嘴里,“不提钱能行吗?我大抖嫂子天天起五更,熬半夜的,你给我便宜点儿就得了。你要是不要钱,我就不要你家豆腐了!”
“呃.....行吧!”
李榆树“滋儿”的一声喝口酒,又说起另外一桩事来。
“前些日子,我听我小舅子说,劳动屯出了桩人命案!”
“什么?人命案?劳动屯?!”
韩永勤和杨大海立马停下手中筷子,耳朵就竖起来了。
劳动屯他们去过,就是上次勒鹿的时候,他们住的那个屯子。
“都说家有贤妻,夫不行祸事。要我说啊,这老爷们儿也没啥错!”
李榆树也不吃菜了,压低声音说道:“我小舅子他媳妇的娘家是劳动屯的,这个杀人犯跟我小舅子的老丈人还是堂兄弟呢!”
“哎呀,大抖哥你怎么那么多零碎儿啊,快说说,是谁杀的谁啊?”
韩永勤不耐烦了,连忙阻止李榆树说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给你们捋一下关系嘛!”
李榆树也不着急,“我小舅子的老丈人的堂兄弟叫啥来着?我也忘了,反正是姓谭,他媳妇可骚了!”
杨大海心里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