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似乎越说越气,脸色更加苍白,愤恨道:“这些老不死的老眼昏花,自在宫在他们手里早晚完蛋。师兄,你不能这么下去了,利用你的威信和无人能及的修炼速度为依托,完全可以逼宫。正好当着各大宗门的面,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到时候你就可以取而代之,握有实权。”
风烟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世界中无法自拔,双拳紧握颇为亢奋,似乎想象的一切马上就要成真一般。
对面的风闲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当风烟滔滔不绝的幻想告一段落,风闲连忙从怀中取出一方玉盒递到风烟面前,轻轻的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一颗圆润的玉色丹药正安静的躺在玉盒中。
风闲捏起丹药对风烟说:“来,把它服下,这是师兄我冒险从三洞殿盗出来的,可以固本培元,对你的伤势很有好处。”
风闲接过丹药随手往嘴里一丢,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感激欣喜之意,反而更加的扭曲愤怒道:“说你窝囊一点都不冤,你也太怂了。既然进了三洞殿,居然就只敢偷这么一颗丹药出来?那些增加真元、提高修为的高阶丹药你倒是拿啊?还有你上次给我的那本《天狐秘术》要不是因为残缺不全,我怎么可能会输?你说你就不能弄个全本么?害我在擂台上丢人现眼。什么妖界大族?残本连逸风这么个杂碎都搞不定,还大言不惭的号称曾经处于统治阶层的十二大妖之一的九尾天狐?我呸,也是我倒霉,练了这等不入流的秘术,究竟何时才能修炼到真正可以纵横天下的无上秘术啊。”
说到这里,风烟似又想起什么,咬牙切齿道:“我服一颗这样的丹药都要偷偷摸摸,那几个老东西给自己弟子就大把供应,置教规、公平与不顾。若非如此,我才不信风战、逸风还有风致那个小骚货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是用海量资源堆出来的。哼,要不是那些老东西胡作非为,就凭我的天赋,他们只有跪在我面前求饶的份。”
说着风烟重新把目光投向风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师兄,我骂你说你都是为你好。你要像个男人,一定要心狠手辣。自古成大事者切不可畏首畏尾、心存善念。我不妨直说,以我的条件,绝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凑合过的。未来我的道侣,一定要是权倾天下的男人,你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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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闲无奈的尴尬一笑柔声道:“我懂,师妹所说都是为了我好,放心吧。我会努力的,你说的事回去后我会好好想想的。”
风闲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悄悄说:“时候不早了,师妹早些休息,现在你还在幽闭思过,很多事不太方便,我就先走了。”说罢身子一轻,从窗户窜了出去,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风闲走后,风烟重新回到床上盘膝打坐,带着嘲讽的表情自语道:“风闲,就凭你也想和我结成道侣?你不过是我的跳板罢了。”
夜色中疾行的风闲,脸色冰冷、目露凶光,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
一日,四首尊和一众教御正在禹天殿商量祭典事宜,朱雀七教御中的翼教御匆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予星首尊,同时说:“禀首尊,南疆异象,恐有异宝现世。”
星日马拆开书信:“消息可靠么”
“老七亲自发回的消息。”
所谓老七指的是轸宿,他在南方七教御中排名第七。
星教御点了点头一边看信一边说:“老七信中说异象层次很高,大势宗八杀将已经出动了五位。据老七估计现世的异宝或许会不弱于我宫古剑层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