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不知几时变成了双进样式,骑士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被落下的少女追了上来。
骑士当然不认为如此单薄稚嫩的少女能够追击他,当即感觉有乐子送上门来,杀不了从剑,俘一个女人回去也是可以的,而且此女即便神情凶恶,也掩盖不了本身的天质之美,手足比例更是无可挑剔,再教养一两年,消去劳杂气色,等她肤如白雪晶露时定是倾国地美艳。
“哈哈哈哈!小妞,可不要乱动,伤到你就不好了!”
骑士故意与她并线,在身前举起突枪,李图图便知这一击攻击的是马匹,是刺击!
她突然领悟,靠她的力量用农镰去破甲简直异想天开,除非舍身来换取更大的能量,比如加速度与体重,就如同劈柴一样,靠的是斧头的重量而非臂力。
李图图甩出马鞭卷住突枪,骑士喉咙发出讥笑:“小妞,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哈!”
这是因为他认为,马鞭虽然能稍微扯动突枪,但只要他向外偏移一下,锋利的倒锯就会割断马鞭,这一个动作是毫无意义,对于武器运用一无所知的小白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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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李图图在马上一跳,右手农镰往骑士脖子架去。
骑士当然熟知最先死亡那人的死法,李图图唯一的攻法也只存在这里,她与骑士相比而言本就弱小,就连武器都是农作用的镰刀,不以速度重量换取能量是毫无希望的。
骑士张开左臂袭去,一个标准的拍打胸脯的动作,李图图的能量只在越过他身位之后才能发挥作用,只要把她截在眼前即可!
在交锋的瞬间,骑士注视着农镰,却发现农镰没有预料中那样往自己脖子架去。
李图图腰身翻动,镰刀从上往下勾住骑士的手臂,待李图图越过骑士身位,手臂受旋力拉扯,被镰刀带向下方。
撕拉,骑士怒火喷张,他的左臂肘弯,装甲未能覆盖处被撕开,即便能量如此之大,农镰依然无法撕开他的骨头,剧烈痛苦冲上后脑。
“妈的小崽子,死吧!”
李图图背部撞在马大腿上,马匹动作受到影响,也很快被骑士的马术稳定下来。
骑士举起突枪,忍耐腰部大幅度扭转,右手举起突枪往后背捅去。
某种物体绷紧的声音响起,骑士一愣,发现李图图并没有拿着马鞭,鞭子就在跳跃之前被卡在了马具上!
现在,是正从反方向限制了突枪,鞭身卡进倒锯的末端,即便能够割断鞭身,也不是现在这个瞬间,这个恰好需要突枪的时刻。
而且,那匹马也不会一直并线而行。
马匹向外侧奔去,将突枪勾得飞起落下,骑士无奈任由突枪被带走,右手握拳往李图图头部杀去。
李图图也完成了动作,双脚顶住马肚,运力至腰部,用双腿的力气撕裂骑士关节,骑士本还想顽抗,马匹却不这么想。
这匹马的马肚一侧受力,不由得想往另一边倾斜来维持平衡,无疑加大了双方撕扯的力量。
嗖、、、一根左臂飞起掉落在草地上,马匹也在此时摔倒,将骑士压在身下。
骑士摔得七荤八素,刚有一点意识便伸手去摸药物,忍住伤痛把药物吞下肚,他的怒火完全喷发,用野兽一样的嘶吼嚎叫,半只手可怜地舞动,单手挣扎着从马肚下脱出。
一把双管霰弹抵住他的头盔,在一次比嘶吼、比嚎叫更响亮的爆炸后,野兽重归宁静,很快他便会与这片泥土融在一起,成为他仅有的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