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饿晕在地里,人不舒服就没有做饭,婆婆回来指着我鼻子骂了半天,没有人关心过我一句。”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水是我挑的,柴是我劈的,洗衣、做饭、洗碗、喂鸡,全是我一个人的活,包括老大跟老三一家子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我也没见过哪个结了婚的大伯哥,一家子的裤衩子都要弟媳洗,二个妯娌什么也不用做,一家人等着我伺候。”
“这也就算了,天天吃不饱哪有力气干活,家里吃饭从来我吃得最少,同样都是儿媳妇,她们能吃一个半窝窝头,我只能吃一个,喝半碗见不到几粒米的清水粥。”
“她们一天只用赚7.8个工分,我赚不到10个那天就没饭吃,他们每天吃三顿,我只有两顿,早饭是不许我吃的,他们都在吃饭只有我在干活”
“几个孩子对我也不尊重,我自问对他们没有任何苛待,不求他们喊我娘,起码的尊重要有,动不动就是贱女人,赔钱货。”
“只要我稍微有反抗,等张国民从县里回来,婆婆就撺掇他打我,我也不知道同样是儿媳妇,为什么就磋磨我一个人?”
“人是我打的,今天我想通了,既然我不好过,那就大家都不过好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一边说一边流泪,一脸的倔强与决绝。
都在一个村里住着,村民们当然知道张家磋磨这个媳妇,只是没想到这么狠,连大伯哥家的裤衩子都让她洗。
要知道国民媳妇没嫁进来之前,几个儿媳妇也都是干活的好手,也没见张母磋磨她们,只有这个冯氏张家可着她一个人欺负,也实在不像话。
听周围人议论他们,张家众人脸色也有点臊得慌,他们之所以这么磋磨原主,也是因为原主家要了100的彩礼,一分没带回来,自然要拿原主当老黄牛。
张母顿时就急眼了,“你这个小娼妇胡说八道什么?谁家儿媳妇不是这样的?你家要了100的彩礼,我们家东拼西凑娶了你,你自然要把这钱赚回来,你做这点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