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李玉三人回了院子,酒宴开席众人举杯畅饮。
李府老夫人坐在厅堂里笑不达眼底:“十三心机够深,这驸马府一入,咱们李家起势了,聘礼给我卯足劲备,日后那可是翻倍的往回捞,有他在前面挡风你更好行事”。
“娘有眼光,您放心吧,爹让我给景家也备了份厚礼”,李敏笑道:“免得她也太寒碜了,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儿拖了十三的后腿,亲事万不容有失”。
“那个贱人先让她张狂两年”,咬了咬牙:“有清算那一天,三房各加送一万两银票,盯住二房,那两个马上要考秀才了,想躲过去门儿也没有,他有钱必开庄子,到时找两个丫头送进去,一旦爬床让二房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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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派人安排,您放心吧,那银子先借她们花几日”,李敏大步走了出去。
李家的礼品一到,景怡领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厅堂,高明和高远笑道:“小姐,锁院门吗?”
“不锁,哥一会儿就得领他们两个回来休息,把三人屋子让几个婶子给烘暖,茶水备上一会儿醒醒酒”,看了一眼二人:“虽然是官奴也五代了,不用见人矮三分,日后就是一家人,咱们相互帮衬着”。
高明一脸正色:“多谢小姐,您是善主,我们七个跟着您踏实”。
正说着话,刘达和程铁口进了院子,景怡忙将人迎进厅堂:“您们先回来了,快坐吧,婶子给您们烘屋子呢,暖起来再去休息”。
高明给斟了三盏茶,领着高远去了一道门。
刘达揉揉脸:“做梦一样,大人当了驸马爷”。
程铁口打量了一下厅堂,笑道:“丫头安宅花了多少银子?”
“院子五千两,家具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共花了一千五百两,粮食备了三年的,我饿怕了”,呲牙一乐:“娘说我疯了,酒百坛,荤油备了五缸,猪肉十缸,鸡蛋两缸,鸡鸭二十只,祖母说马上开春冻不住让咱们赶紧吃。里衣外袍都买的新的,一人十身我放地柜里了,被褥放了四床,应该不会冻到,夜壶在床下莫去外边,束发的在闷户橱,一人两支金簪五支银簪三支沉香木钗”。
刘达一愣:“怎么备这么多?”
摆摆手:“哪多,都正用的”
程铁口点了点头:“七个奴才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