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取物,偷的”,笑的一脸得瑟:“您放心吧,太后赏的”。
“好家伙,这几日我还一直头疼,小驴子一回来我哪也不疼了”,直接戴上憋不住的笑:“且美”。
“您不是头疼是心疼,一天骂我一遍”,景泰一拍大腿:“日后什么也不捐了”。
腰里无钱是病人,心头一阵后悔,自己不该动女儿东西,修炼物资没有了。
林氏拉着景怡叹了口气:“二婶有钱莫惦记着我”。
“以后土地不许舍,别听皇上忽悠,爹要更不许给,您也是有儿有孙的人,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怎么行?”,幸亏还有珠子在,否则麻烦了。
景老夫人深以为然:“小驴子说的在理,捐银子救人咱们出把力没问题,孩子房产地业连府里这么多土地都给朝廷你纯是吃撑了”。
景泰面色一讪:“交完我也后悔了”。
景氏看了一眼女儿:“怪娘没拦着你爹”。
景怡摆摆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莫再提,这两件值五万两,您明早给大哥大嫂送去,只说我送他们的年礼”。
“好”,看了一眼小心收起。
安顿好家里,又闲谈几句,起身回了北城。
程铁口和刘达坐在书房饮茶,刘达咧咧嘴:“一年租子三万两,我们也抖起来了,做梦一样”。
程铁口一脸若有所思:“十三真有把握一个月破阵?”
“八成,不过十三稳妥”,刘达苦笑道:“也就师兄艺高人胆大,连我也快撑不住了”。
“刘征很强……他宅子安了?”,老牌儿金丹剑修,是个人物。
“安了,刘家来了二百多族人,私卖了两箱珠子在东城安的族院,小了根本住不下”,也算一步到位:“国师和六王爷找了三回,我师父也进联盟了,他跟慧丫头师父都进了,也一人给了十二箱,六王爷什么也没留,咱们这一送回去把他也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