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高峰忙跪地立下誓言,众人随后一一立誓,各自都加了一句: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永不背主。
誓言一立,程铁口拍了拍刘达:“去把化成饼的金银卖了分发他们,忠奴不可慢怠”。
“好”,刘达忙领着几个男子走了出去。
大高氏一脸疑惑不解:“程祖,国师为何盯住小姐了?”
“不是盯小姐,他盯的是宝贝,这宝贝现世他才出手……这是个绝顶高手:憋宝人,他会观天象,可看天识宝”,看了一眼几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们知道?”
“我们高家祖上出了个憋宝人,您赶紧出恭吧,他的法术让您破了必死盯上您,您一尿遁他再无处追查”,大高氏打了个哀声:“老祖告诉我们的,您赶紧的吧,宁可信其有”。
程铁口深以为然忙出了厅堂,一出厅堂浑身一颤,只觉一双眼睛死盯着自己,急忙快走几步进了茅厕。
一泡童子尿,再一出来,一道阳光笼罩,身体一片暖意,心头了然,自己的厄运也散了。
一回厅堂连连道谢。
几个人笑着摆手:“程祖莫客气,老祖也就教了我们这么点儿,也是您的福泽深厚……皇后真一点不知?”
“说不好,若她真知断不会明晃晃的送给景家……若她已被国师控制那可麻烦了”,心头一丝担心。
大高氏一脸笃定:“不会,老祖说异术再厉害也有距离的限制,他既在京外已无法掌控,怕他早逃了”。
“他在京外南五郡,此宝与他无缘”,丫头福大之人,气运更佳。
“那您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们做饭去,您立下大功,我们给您包饺子”,几个妇人说说笑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