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汉手一抖:“他们怎么办?”
景怡摆摆手:“不用担心这,师爷不白给,必把他们安全带回,只我怕大哥也看了两世井”。
“没别的办法,进京赶紧娶妻,不娶妻买个通房,免得他无后,另处也免得他一根筋”,死的莫名其妙忒冤了。
心头一丝疑惑:“……祖父,您说他明知还喝……会不会也失魂了?会不会童子之身的人魂魄干净都让人摄了?”
景老汉半合双目仔仔细细回忆一下说道:“你倒提醒我了,怕还真是,失不失魂魄回来都求师爷帮忙招一次,免得真失了魂魄而不自知”。
“细思极恐啊,您也招一回吧,我心里实在是不落定,但凡看的都招一次,趁着时间短”,这邪术可忒恐怖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几辆马车回了院子,众人一个个脸色不好看。
景老汉和景怡迎了出来:“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程铁口面色凝重:“五丫头把院门锁上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天塌地陷我不叫你不许开门更不许出来,我不叫你三日后再出,把恭桶备好,吃食水饮带上。连昨天再今天所有入寺院的人全部去马厩里,速度,再过一日丢失的魂魄再也回不来了”。
一句话众人脸色惨白急忙往西院马厩里走。
景怡右眼皮一直跳,锁上院门急忙回厅堂把桌子上的食物收拾进口袋,捣腾进自己的房间。拿了几个暖水釜,捡了两箱子木炭关门落锁把自己反锁在屋里,片刻后风风火火的又跑出来拿了个恭桶重新锁了房门,内室拉上窗幔整个屋子里黯淡下来。
心里慌成了一个儿,拼命的吃着东西,刚吃了半只鸡,“轰隆”一声巨响,青天白日的冬日居然打起了闷雷。
吓的扔下手上的鸡,跑回床上拉上床幔,脱下袍靴躲进被子里,蒙上了头。
不怕?事到己身谁不怕?
此时西院的马厩里已经泛起了白雾,雾中众人失神的躺在地上,任凭白雾在自己的身边任意穿行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