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感慨道。
林辞晚没回答这句话,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这房子的保镖你都给撤了?”
“是啊,人太多了我看着烦,就给他们放了假。”
“怪不得。”
林辞晚沉思着,一只温暖的手忽然轻触她的额头,林辞晚瞬间惊醒,猛地抬头,映入眼底的就是容与那担忧的神色。
“你发烧了。”
林辞晚慢半拍的眨了眨眼,伸手探了下额头的温度,好像是有点儿热。
但比起额头的高温,此刻更让林辞晚在意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默许了容与的靠近,超越了她潜意识中的安全距离。
林辞晚沉默着,看着容与忙上忙下为她接热水,找好退烧药递到她手中。
“吃完药盖好被子睡一觉,睡醒了就不会难受了。”
林辞晚垂头盯着手中的热水和药,又抬头看了看容与,听话的吃了药,还喝完了一大杯热水,乖得不像林辞晚了。
林辞晚垂眸看着手中的空杯子,缓缓的摩挲两下。
其实她不难受。
而且退烧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她的身体不光对毒免疫,对这种平常的药物也有抗药性。
她只是不想驳了容与的关心。
手上一轻,容与拿走了林辞晚手中的空杯子,贴心的给他掖好被子。
林辞晚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蓦地就想起了刚才的梦。
她突然间有一种想法,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现在会是怎样的生活。
“卿卿,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思绪被打断,但其实林辞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脑海中空荡荡的一片,她想象不到。
“你在这待多久?”
林辞晚这句话问的容与一愣。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林辞晚说明天就走的准备。
“我这边还有点儿事没处理完,估计还得再待个几天。”
“行,你定好哪天走提前告诉我一声就好,我提前两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