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荆野摇摇头,那幅画是他从晋王送软软的大箱子里拿得。

直觉告诉他,这东西肯定不值这个价!

“小叔!”

软软的声音一响起,阮荆野立刻抬眸,见自家宝贝侄女穿的跟个抱财童子似的走过来。

一时差点没认出来。

“嘿嘿!小叔怎么啦?”软软看阮荆野愣住了,笑嘻嘻道。

“你这身真不错,好看。”阮荆野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肉脸,屈身要抱她。

后面的人大喊道:“阮导,我老师他们过来想看看您那幅画。”

阮荆野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朝他走过来的江祁。

“你这画还没卖吧?”江祁看了一眼身边,那名西装男人。

阮荆野摇摇头,拉着软软跟江祁进了另外一间包厢。

“阮导,您给得那一箱东西,那都一些老物件,我这边直接拍卖就行,但这幅画就有些不一样了,刚才我拍给我老师看了,我老师正带着一群老专家过来呢。”

“麻烦你跟孩子先在这儿等一会儿,他们马上就过来了。”江祁让人上了茶,还有两个果盘,小蛋糕。

软软把花瓶放在沙发上,端着小蛋糕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咔”门从外面打开,为首是一个两鬓斑白苍苍的老人,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戴着眼镜的中老年男人。

“老师你们来了。”江祁立刻起身把他们请了进来。

“小祁,荆野,这是宋老。”陆教授介绍道。

几人客套了几句,阮荆野就将手上的字画拿了出来,字画被放在桌上,缓缓打开。

宋老和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字画上面每一个细节。

“是这副,就是这副!”宋老猛地睁大眼睛,挥着颤抖的手,大声道。

“这是三千多年前,燕国姜承恩亲笔写的《晚秋》。”

“你们看上面的这首诗,还有边上的画,以及这幅画的材料,只有那个年代才有,这么长时间了上面印章都保持的如此完好,想必是花了不少功夫。”

“本以为这幅图失传了,没想到不仅没失传,还完完整整的保留了下来!”

陆教授满脸震喜道:“我记得,一千多年前,王喜那幅字,虽然拿到了真迹,但损坏程度过高,我们当时修复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那字全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