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究竟不是山货丰富的岭关了,冒着雨寻来找去,也就是抓了只野兔。好在坝上灰面和猪油还是有些的,付自安又从岭关带了些佐料过来。
糖油混合仍然是付自安烹饪的不二法门。做了一碗油泼面,作为主食。再让知之把兔子一烤,还有火腿肉汤。也算一顿像样的吃食。
难得的庄健对辣味非常适应。一碗油泼面三下两下扒了个干净。喊着过瘾又啃了一只兔子,没少蘸辣椒碟。吃得“斯哈斯哈”的,还大呼过瘾。最后,估计是力气花的太多了,那有些咸的火腿也是吃了个精光。
之后,没聊几句话,庄健硬生生的坐着睡着了。
付自安当然是不忍打扰,和南客龄一起去坝上帮忙。
若青出现在是空有真气,不会任何术法的时候。虽然能激发法器,但那些东西这时候也起不到作用。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必去淋雨了。
……
老天到底是给面子,付自安和南客龄上了堤坝没多久雨就停了。时不多,天空甚至有放晴迹象。
堤坝上的力工没有注意到天空的变化,仍然埋头干活。河堤若是溃决,他们身后的家园农田都会毁于一旦。要淹死多少人,之后次生的瘟疫又会死多少人,难以预计。关键是到了秋天收不上谷物,又得死很多的人。
这些后果所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一连数日他们只顾着机械的忙碌,已经顾不上天时的改变了。
不过到底还是有工头、队正、里长之类的人在关注着天空的变化。只是偶然见到云间洒下的光晕,谁都是一愣。
雨过了?要晴了?只是稍微晴一下?待会雨会不会更大?谁也拿不准。
连付自安心里都没有底,只是看着天顶的穹光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