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身手敏捷地穿梭于敌群之间,手中的银剑挥舞得虎虎生风,一次次精准地刺向敌人要害部位。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鏖战之后,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精湛的武艺,银浅总算是成功击退了敌军的第一波奇袭。
然而,她自己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无数道伤口,鲜血不断从创口涌出染红了她那原本洁白如雪的战袍。
更糟糕的是,由于连续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休息,一直坚守在城门处抵御外敌入侵,此刻银浅的精神状态已然濒临崩溃边缘。而面对那些不服从指挥、只顾各自逃命的城中百姓以及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敌军士兵,一种深深的无助感涌上心头……
原来仅靠一人守一座城,竟然如此困难……
怎么办,爷爷,我要坚持不住了……
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能够守住这座城,但现实却无情地击碎了这个美好的幻想。仅仅依靠一人之力来守卫一座城,其难度超乎想象!
此刻的银浅独自坐在冰冷的城墙上,寒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最后的一丝温暖也夺走。
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无助,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与身上沾染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最终滴落在地上。一时间,地面上那一片湿润的痕迹让人难以分辨到底是鲜红的血液,还是悲伤的泪水。
以她多年行军的经验,这第一波奇袭不过是个幌子,很快,忻城就会面临大军压境,这座城,终究是守不住的。
看着她一个小姑娘,落寞的坐在城墙上,给她送饼的老婆婆也愧疚的走了上来,“将军,对不起啊,我们……我们都只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不懂你的话,我们是不是……让你很为难?”
银浅却转过头,从城墙上跳下来,走到老婆婆面前摇了摇头,“没有,害怕是每个人生来的本性,面对危险,本能的逃避,是百姓的本分。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身为守城将军,在知道城已经守不住的时候,我该提前为你们做好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