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安:“……”
见他脸色沉的吓人,谢砚卿见好就收,赶紧找理由溜了:“我还得去给阿宁买荷花酥,就不打扰兄长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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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砚安回神,谢砚卿身影早已消失在书房。
他站在原地,望着手上的印章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他总算回过味来了。
合着这两年把政务甩给他来干是谢砚卿夫妻俩的阳谋啊。
什么叫把猪养肥了再宰,他就是啊!
这夫妻俩故意把孩子丢给他带,看他每天累死累活的,谢景煜要真对南箫王这个位置感兴趣就怪了!
他现在把所有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他俩直接不装了,来一招釜底抽薪断了他所有后路啊!
他无奈揉按太阳穴,只觉脑仁疼的厉害。
晚间沈宁趴在谢砚卿怀里,颇有点不好意思道:“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
谢砚卿手抚着她脊背将她压向自己,气息洒在她耳边道:“现在知道不地道了,当初可是你想的主意。”
沈宁给了他两拳,顺带白了他一眼:“那也有你的锅。”
“是是是,是为夫的错,阿宁莫要生气。”拢住她手放在唇上亲了亲,他将人抱了个满怀:“打算什么时候走?”
他说的是去青州闵阳的事。
两人已经商量好在闵阳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这次是特地回来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的。
枕着他胳膊,沈宁想了想回他:“后日吧,明日我们和你兄长好好吃顿饭。”
“好。”轻嗅她发间清香,谢砚卿喉结滚了滚,眸色微深:“景煜这个时辰应该睡了吧?”
沈宁活动了下身子望着他越发成熟俊挺的五官,嗯了声:“许是今日累了,从学堂回来用了晚饭就睡下了。”
以往两人回来他总是要赖着和他们一起睡,让谢砚卿对他是又爱又恨。
咬了咬她耳朵,谢砚卿声音微哑:“夫人好久没疼我了,现在是不是该疼疼我,嗯?”
成婚五六年了,沈宁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翻身坐在他腰上,她轻佻的抬起他下颌,俯下身,微勾唇角注视他:“想要?”
带着她体香的气息钻进鼻尖,谢砚卿顿感一股气血在身体里乱蹿,他脑袋微微后仰,手握住了她腰身。
生了景煜后,她身子比原先要丰腴些,尤其是某处,掌心覆上去时根本握不住,每每欢好时都让他有些失控。
喉结滚动,他目光一瞬不瞬凝着她越发明艳动人的面容,期待的吐出一个字:“想。”
前几日才闹过,沈宁本不想再同他胡闹。
可看着他已然情动的清冷眉眼,她突然恶趣味的贴近他耳畔。
听罢,谢砚卿漆黑墨瞳越发暗了,唇角微扬:“阿宁当真喜欢?”
沈宁两颊微烫:“怎么?你不愿意?”
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颠倒,他笑意渐深,沙哑着声音道:“乐意之至。”
屋内,烛火摇曳。
昏黄光影在雕花的床榻上跳跃,为帐内天地蒙上了一层旖旎薄纱。
沈宁躺在柔软的锦被之间,脸颊因羞怯染上一层醉人的绯红,似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
床帐上,投下两人暧昧剪影。
她微仰纤细的颈,整个人如坠云端。
醉人的轻吟自唇间溢出,她无措的五指陷进谢砚卿发间,抓拽着他头发。
“……婷、婷下。”
她呜咽着,抓他头发越发狠了。
谢砚卿直起伏低的身子凑上来吻她,被她错开。
她大口喘着气,身子颤着,抓的身下被单都皱了:“今夜就到这儿。”
闻言,男子动作一顿,可怜巴巴望着她,语气带着欲求不满:“……那我呢?”
“你?”
“嗯……”
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衣衫凌乱、酥.半露的身体,弯唇:“我只让你取悦我,可没说还要负责为你灭火。”
谢砚卿俊脸霎时一沉。
盯着她绯红如潮的小脸和嘴角那抹得意的笑,他忽的凑近,作势便要吻她。
她吓的偏过脑袋,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声音都颤了几分:“和你开玩笑的,先去漱……漱口。”
目的达成,谢砚卿也不逗她了,乖乖去漱了口回来,一把捞过她腰肢将人往怀里带。
吻了吻她唇,他掌心覆在她后脑勺:“为夫已经让夫人快活过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为夫了?”
“唔……”
沈宁还未来得及应声,声音悉数被他吞没。
没有景煜打扰,两人难得尽兴。
沈宁主动攀上谢砚卿脖颈,与他缠吻在一起。
情至深处,他动情的唤着她名字:“阿宁。”
“嗯?”
沈宁含糊不清的回应着他。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