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吴子壮走，纯粹是做足姿态给吴大福看的。

吴子壮临走前，吴斯用茶水在桌上写了“白玉”二字，看来是邀请吴子壮下次去白玉楼密谋了。

这条线索，夜泉觉得还是交给金和元合适。

“吴子壮…鹤翼村……”

离开吴大福的家，夜泉走在阴暗的小巷里，思考他所得到的情报。

恐鹤三村都姓吴，在恐鹤山下扎根少说也有五六百年了。

鹤头鹤尾农田地界相邻较近，双方时有摩擦。

反倒是鹤翼村相隔较远，与鹤头鹤尾两村关系都不错。

鹤翼村除了在家种田的人，多数年轻人都外出务工，所以村子显得有些萧条，但经济条件却也是三个村子里最好的。

吴子壮，在鹤翼村也算是叫得出名号的人。

他通过巧取豪夺村里空余的土地，搞了几十亩鱼塘和牛蛙，也算是个小有资产的人。

从吴子壮的话语中可以确认，棱睁教真的有帮助人突破灵魄壁垒的办法。

夜泉可以想象，这对基层农村数量庞大的武者群体来说，该有多大的诱惑力。

不过这个办法肯定也有相当大的代价和弊端，不然棱睁教早就发展起来了，何必等到现在还籍籍无名。

然而对于广大的武者群体来说，他们可不会想那么多，这就是个能够令他们趋之若鹜的香饵。

所以，吴斯才在吴子壮的蛊惑下，选择了自私。

不再理会这栋高楼内的龌龊，夜泉来到吴马铜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