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苇鱼醒来,司马啱寒已离开。
她到梳妆台前的镜子照了照,发现唇没有红肿迹象,心知后来男人一定给她抹药了。
要不然昨夜那么重的力度,她的唇不可能完好无损。
没了后顾之忧,凌苇鱼照常去吃早餐做绣活。
太傅府。
狐知贤经一晚上的休整,酒意也散去大半。
他早上起床如以往一般准备去晨练,刚走动热身几下,手臂和胸口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痛感。
他连忙拉开衣服查验,虽然没看出淤青,但疼痛是实实在在存在。
狐知贤自个估计是昨日最后那几下没扛住司马啱寒的力度,受了暗伤。
瞬间他打消晨间锻炼的念头,叫来守在门外的狼千竹。
“千竹,你去取跌打损伤的药膏过来,我要用。”
“是,公子。”
狼千竹临转身之际,赶忙又问道:“公子,你是哪里受伤了,可要请大夫来看看?”
狐知贤摆手,“小伤而已,昨日在三皇子府切磋不小心碰撞到,不必请大夫。”
“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