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提醒她瞌睡多，睡觉不挑地方的吗？

谢姝真的觉得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丢脸过。

“真的，我说真的，你能忘了这件事吗？”谢姝认真地抬起瓷白的脸，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问宋衍。

宋衍笑着看她，却无情吐出两个字，“不能。”

“为什么？”谢姝猛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大声指控宋衍，“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真的太恶劣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宋衍委屈道。

“呵呵。”谢姝直勾勾地看着他，一针见血地指责他，“白莲花，绿茶。”

“这是什么意思？”宋衍听着这种陌生的形容词，眉眼微挑，虽然他不知道意思，但是在此情此景下也知道不算是什么好词。

“夸您纯洁，不谙世事。”往常绵软的声音夹杂着些阴阳怪气，“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莲花，又像是一捧清新淡雅的绿茶。”

“原来如此。”宋衍恍然，“那阿姝在我心中也应当是如此......”

“别别别。”谢姝连忙摇头，宛然一副拒绝的样子，“我当不起，只有你才当得起。”

宋衍浅笑。

谢姝现在一看他这副神态就头皮发麻，真的觉得能在剧情中搞得男女主精疲力竭的男人果真是不是什么好货色，连忙扭转话题，“你文件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