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吧。”叶荞看着她淡淡的说。
“叶荞,我们之前好歹也是亲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王大宁哭唧唧的说,跟之前那个用下巴看人的泼妇样子俨然是两个人。
“你是钱大寒的亲戚,跟我们叶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叶荞摇摇头,“哦,我听说钱朵朵早就跟李从文离婚了,你们连钱大寒的亲戚也不是了。”
“我们至少也是邻居,叶荞,看在多年的邻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也不要别的,从武的单位黄了,你只要让叶工把从武弄进机械厂就行了。”王大宁厚着脸皮说,她知道,以叶木在厂里的地位,塞个把人进厂一点问题也没有。
钱大寒就是个棒槌,和叶木做了十几年夫妻都没有拿捏住叶木那个书呆子,不然,钱朵朵早就进厂成为正式工了,怎么可能在服务公司蹉跎岁月?两年前更是干了一件蠢事,到头来半点好处都没有得到,还把自己和女儿作去了偏僻的乡下。
“我为什么要帮你?凭你给钱氏母女出主意怎么搓磨我?凭你帮着钱大寒往我妈身上泼脏水?凭你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我这个原配嫡女硬生生的说成了私生女,让我在家属院里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凭你和钱大寒联合起来想把我卖去王家?”叶荞看着她冷笑着问。
“那都是钱大寒的意思,跟我没有关系。”王大宁连连摇头。
“跟你没关系?你会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打压我?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呢还是认为我是傻子?”叶荞冷笑着问,“家康,我们走。”
“叶荞,叶荞,你怎么这么狠心?”王大宁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声质问。
“神经病。”叶家康回过头对她做了个鬼脸,拉着叶荞快步走了。
“家康,现在李从文怎么样了?”叶荞问道。
“李从文一直住在康复医院,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有厂里的供给,生活应该过得去。”叶家康回答说,他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李从文了,他到底怎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他也听人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李兴和李从武、李从殊呢?”
“李兴已经退休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