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荞,中午一起吃饭?”林悦看到她在发呆,就拍了拍她的肩。
“中午我要去给我爸打电话,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叶荞摇摇头:林悦和沈毅在不久前结婚了,也不好回娘家吃饭,回公安局又有点远,中午想偷懒的时候就在食堂吃饭。
“哦,知道了。”林悦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有说什么。
“你不是买了自行车吗?为什么不回家吃饭?”叶荞好奇的问。
“我那个讨厌的小姑子又来了,天天在家里指手画脚的,我难得应付她,中午就不回去了。”林悦烦躁的说。
“她不会是来长住的吧?”叶荞看着她的眼里带着可怜:她见过沈小妹一次,那姑娘不仅闹腾,还特别刻薄,对林悦也没有半点尊重,当着外人的面,都对她颐指气使,如果是她,绝对大耳刮子侍候。
“不管她,她不走,我早上和中午就吃食堂,让沈毅去侍候她。”林悦冷哼一声说,“她要是闹腾,我连晚饭都不回去吃,看沈毅那点零花钱能让他们吃喝几天。”
“你悠着点来,最好和沈毅商量一个好办法,让她早点回去。”叶荞提醒说。
“她不走,我们也没法子。”林悦摇摇头,“腿长在她身上,就是送回去了,她还可以再来。”
“出门不仅要介绍信,还要路费吧?如果她父母不愿意她来呢?”叶荞隐晦的提醒。
“你说得对,想要摆脱这个毒瘤,我们还得从源头上解决。”林悦高兴的说,沈小妹的钱都是她父母给的,而她父母的钱又是沈毅给的,所以······
“知道就好,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叶荞点点头。
叶荞在这里和林悦聊天,而此时云峰机械厂的叶家和李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段时间叶木因为技术改革到了关键时刻,吃住都在办公室,根本就不知道钱氏母女一夜未归,而叶家齐兄弟,知道钱大寒和钱朵朵去了李家就有说不完的话,不到九点不会回来,有时候会更晚。
再说李家就在生活区,距离他们家也不到两百米,很安全,所以他们写完作业后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见到她们,以为她们有事出去了,也没有在意,自己去食堂买了几个馒头吃了就去上学了。
钱大寒因为中了迷药,虽然半躺在水里,却一直没有醒来,直到八点多钟,一个家属去地里摘菜才发现昏迷在池塘边的钱大寒,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她的腿受伤了,她以为只要把她喊醒就行,没想到她想尽办法都没能喊醒钱大寒。
无奈之下,她只得跑回生活区找人帮忙:钱大寒长得比较圆润,她自己则比较单薄,她自认为搬不动钱大寒。
生活区没有上班的除了孩子就是女人,想到钱大寒是职工医院的护士,就干脆去了职工医院,喊了两个男医生拿着担架过来了。
两个医生来了之后,自然会先给她检查身体,很快他们就发现她的腿断,但昏迷的原因却找不出来,他们只得把她先抬回医院。
钱大寒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加上初春的天气还比较冷,她在外面冻了一个晚上,这时已经开始发烧了,被抬回医院之后,两个医生立刻通知了院长,院长一边安排人给她换衣服,一边打电话通知叶木。
接到电话的叶木很是懵逼,钱大寒不但昏倒在了池塘边,还摔断了腿,这也太不可思义了,这个时候又不用浇水,她去池塘边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钱大寒病了,他都不能不管,只得去请假回生活区。
而李家,钱朵朵醒来后看到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旁边还躺着李从文,吓得她尖叫不已。
云峰机械厂的生活区虽然都是些小院子,但中间并没有间距,左右邻居还要共用一面墙,她的尖叫声很快就吸引来了那些不用上班的女人。
她们一窝蜂的跑到李家门口,听到里面的哭泣声后,以为出了意外,大家推开门闯了进去(叶荞离开时为了方便人进去,没有关门),看到了令人辣眼睛的一幕。
“这不是钱朵朵吗?怎么出现在李从文的床上?”有人好奇的问。
“人家是未婚夫妻,偶尔有个情不自禁也是可以理解的,走,走,别打扰了人家好事,不然,让王大宁和钱大寒知道了,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于是,大家慢慢的退了出去。
“哎,钱朵朵和李从文都这样了,王大宁和钱大寒怎么还不让他们结婚?”大家一边走,一边聊天。
“也许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