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柚探出点脑袋，“什么？”

在看见她诧异的表情后，林清辞忽然想到前几天和她接吻剥夺她呼吸，她似乎也是这种反应。

如此可爱。

令人着迷。

“以前答应过我的条件？苏野那次。”无意试探。

听出她话语间暗藏的深意，江淮柚硬吃下哑巴亏，轻轻摇了摇头：

“谁是苏野？我不记得。”

林清辞顿了一下，才转过头来，神情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这样啊...”

尾音拉得很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眨着眼睛，江淮柚看了她好几眼，又缩着脑袋躲进蚕丝被。

“没有关系。”她的声音听起来清清淡淡，“时间很晚了，睡觉好么？”

江淮柚没有回答。

病房内，空气慢慢凝滞。

“我说，我们进行到哪种程度了？”

她仍旧在纠结。

林清辞眉梢微微一动，似乎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就知晓话语间莫可言说的意味，果然这人本质上就是要装傻欺瞒自己么？

“那个...”

江淮柚想半天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于是言辞变得颠来倒去：

“我没有质疑你理解能力的意思...额，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你待在我身边不妥当，其实你可以说话。你能明白我说什么吗？”

或许是记忆里很久没有和人谈论，毫无逻辑的话让本尊都焦急不已。

但是无论她怎么说，林清辞都笑着看女孩。

好像所有不合时宜或拙劣的表演展现面前，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她也不会责怪任何人。

包容得不可思议。

“明白。”她垂眸看着女孩翘起的发丝，“我们只是亲过，没有做过越界的举措。”

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