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未去见太子,而是去了大牢。
四皇子晋王关押的牢房外,秦元参早已立在那了。
转弯过去的大牢内,沈归远正询问着关押着的晋王。
“晋王,可还记得当年在豫州治理水患时,豫州秦家镖局起义一事。”
晋王听沈归远是来问此事,冷笑:“怎么?你又想借机生何事?”
沈归远恭敬笑笑:“非也,只是受人之托,晋王若不想告知也罢,想来开年,有关晋王您的处置,陛下便也有决断了。”
“沈归远,你敢威胁本王!”
“臣不敢,只是晋王府一干人等也在等此决断,特别是冷宫内的冯采女,听闻她近来身子不是很好,皇后娘娘心善,正打算替她医治一番。”
这明晃晃的威胁,晋王恨毒了沈归远,如今也只得忍下:“你想知晓何?”
“秦家镖局为何当时要救助那么多难民?”
“呵,你问我?难道不是你偷着写信命他这么做的。”
“信?何信?我从未写过信给他。”
“沈归远你在胡邹什么!想将这件事栽赃在我头上?你给他的信上盖有你沈家印章和你的花押,你想抵赖何?”
“豫州那时在你的掌控下,我如何能与他递信往来?”
“从我进豫州开始,你便已经在设局了。若不是来往你二人之间送信的暗卫都被我抓住,我还不知是他在跟你递信。那些信,皆在我这里。你休想抵赖豫州设局一事与你沈家无关!本王知你与他是旧友,你就想让秦家在此事上得一功劳,过后反参我一本。”
“既是我设局,我怎可会要他与你以卵击石,闹出一场祸事,反而让你得到不少下放的赈灾银。”
“那是因为本王将计就计,让他递给你的信石沉大海,逼得他不得不反。若不是你,本王还想不到这法子。秦家本可以不用死的,偏你要彰显你的善心,要他们护那些难民,将他们拉入这浑水。你怪谁呢?”
沈归远仰天长叹:“怪我。怪我。”
沈知行看着身旁的秦元参,吞声忍泪,强忍的模样。
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