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欲将你派去灵州,与社尔一同出兵攻打高昌国。”
沈知行脸色笑容不见,诧异万分:“怎么会?如此一来,我手中可有兵了。”
“圣人心思难猜,既他已点明,沈家更是没有理由推辞。”沈归远还是未说此事事关沈遥清后位一事。
沈知行皱眉有些不满:“倘若最后又觉沈家功高盖主。。。。”
话还未说完,又被沈归远抄起书砸中:“还有脸说此,既知这些为何去逞这个能。”
沈知行噤声,而后见沈归远怒目,辩解道:“我也是想早些捉住李纥,李纥能领着薛延陀反突厥为胜,还能让北疆僵持这么久,搞得北疆一带,百姓哀声怨哉,此人我不捉住揍一顿,难解我胸中怒气。”
沈归远有些头疼,沈知行确实并未有错。
“圣人已将衡阳公主许配给社尔,待完婚后,便会下旨,让你与社尔领兵攻打高昌国,既已这般,你便放心去做,兵权始终在圣人手里,郭方海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圣人想来也是怕他与其子在军中声望过大。”
“如此一来,沈家不是声望过高了。”
“说的像你定能在军中得一个功名一样。”
沈知行撇嘴,不敢说大话:“那李纥如何办?”
沈归远思绪回远,最后沉声说道:“高昌国之后,便是薛延陀,我会让你亲去,待遇见李纥。。先斩后奏。”
沈知行头次听沈归远说此话,李纥毕竟是皇室宗亲,无论如何都是要押回长安处置的,李纥手里的密信对沈家而言那般危险?沈知行压下心中好奇,未表现疑心的样子:“待社尔完婚还有一段时日,这期间你可不能再管我了。”
沈归远哪能不知他要做何,拦是拦不住的:“你若不想朝家女此时被有心人盯住,便好好忍着。”
“我躲藏本事,你放一万个心。”
沈归远无奈叹气:“滚。”
沈知行这才起身,跪久了有些踉跄,摔到沈归远面前也未起,反而顺势抱着大腿道:“阿兄,可有何值钱物件儿,我想送给朝颜。”
眼神止不住看向沈归远书房墙上挂着的名贵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