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前几日冷落夫人了,怪我。”沈知行故意逗着她。
朝颜面不改色问着:“私塾可是遇着何事?”
“没有,是我近来想多钻研些,走吧,去母亲院子用膳。”
朝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便也不再过问。
找时间叫桂菊悄悄去问私塾的周叔。
周叔说杜空青确实这些时日来的早走的晚,就在私塾的屋子内呆着。桂菊如今也是做事老练的,特意问了周叔是否见到杜空青来去,周叔想了想确实杜空青来去都避开了自己。
桂菊见朝颜有些沉思,忙说:“夫人,姑爷也未去其他地方,想来不会有何。”
朝颜倒不是因为担忧杜空青这些时日是去私会其他娘子,问着桂菊:“阿十,前两日是否也是不见人影。”
“他这两日说受了风寒,一直在屋内躺着。”
阿十过往人伢子那都知晓,说是从别地儿落难过来的,会点儿拳脚,家中无人了,家宅干净。
朝颜想到阿十处理邵绣妹的手法。
简单直接,狠戾,总觉不对劲。
今夜,杜空青又传来话说不回来用晚膳。
朝颜服侍完杜母后,回了自己屋子,早早熄了灯。
桂菊随后进屋:“夫人,阿十出门了,从后墙翻出去的。”
朝颜点头,静静等着。
更夜深了,杜空青回了宅子内。
朝颜假意被他回来的声响吵到,哄着他入了浴房,桂菊端来热水进屋时,对着朝颜点头。
朝颜心知阿十也回来了,与杜空青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