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见沈知行进门都愣了,忙赶着上前:“客官瞧着眼生啊,可是头一次来?”
“嗯,找一干净地儿。”
“得嘞,您这边请。”
带他去了靠河边的屋子,没一会儿,沈九便翻窗进来。
沈十端着酒菜入屋,关好房门:“郎君你们怎么来了,刚差点儿吓死我。”
沈九也不知沈知行为何来这儿。
沈知行有些难言,总不能跟这二人说,他离开时与朝颜赌气,现下有些不好意思回去。
见二人都盯着他瞧,假装咳嗽几声:“那个,最近姑苏有没有发生何事?”
“哦~我知晓了,郎君,你是为陈家之事来的吧。”沈十一下子坐在沈知行身旁。
“我跟您说,这事还真就奇怪了,那陈家三娘子本来据说都要与朝家三房之子定亲了,结果居然意外落水去世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二人命不好,据说那朝枢在陈家哭得肝肠寸断。”
沈知行一听愣了:“陈家庶女死了?”
“是啊,你说那陈三娘子逛街就逛街吧,非要去那人少又黑的地方,落水了都没人发现,还是次日被人瞧见了,被一石头拦住了,不然说不定早就冲进运河里了,尸体都见不着。”沈十说起来也甚是惋惜。
沈知行着急起身,对着沈九道:“盯着司马家。”
槐宝今日路过无数次前院,每次路过,晋大都会特意瞧瞧她身后,见没人,脸上有些失落的样子。
槐宝想到这儿,感叹缘分这事,只得叹气。
朝颜已听她叹气多时了,知槐宝那小脑袋在想什么,假装未听见。
看着帐薄,又瞥见一旁槐宝给她找的话本子,她大约是知晓杜空青为何生气了。
男人总是